朵娇艳欲滴的花朵,在他手中含苞待放。
她羞羞地伸出手,一张小脸烫得通红,“夫君,我来伺候你。”
她想帮他褪衣。
沈灏望了眼她垂在肩头褪至一半的衣裳,忍住心中垂涎之欲,盘腿而坐,张开了手。
她往前,动作笨拙地解他衣领系带。
出嫁前一晚,教习嬷嬷和德清宫的老嬷嬷,分别上阵,教她如何伺候丈夫。
从更衣穿靴佩戴,到日常注意事项,再到夫妻洞房之事,事无巨细,详尽其词。
虽然,大部分时候,嬷嬷都是讲那档子事。
嬷嬷说出的,是从女子服侍夫君的角度,她是和王爷尝试过那档子事的,一路听下来,却觉得又完全不一样了。
不就是怀孕生孩子吗,为什么有那么多不同的路数?
她的娇容近在咫尺,沈灏伸手摸摸她绯红的耳垂,轻笑:“在想什么羞人的事?”
禾生面红耳赤,支吾:“……没有……”
她解衣的动作并不熟练,一双小手在他身上游荡,踟蹰许久,终是找到了窍门,一层层为他褪掉外衣。
身上衣物越来越单薄,她柔软的手指,温暖的热度,与他身体肌肤相贴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