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用那种死气沉沉的神情盯他。
“我是在求圣人。”
圣人呵地笑一声,抄手负背,侧过身子,振振有词:“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景宁王妃蹙眉,若可以,她恨不得立即离开这延福宫。
她在这里待得太久,久到她一辈子都不想再踏足此地。
圣人道:“你过来。”
景宁王妃不肯动,“你是圣人,是一国之君,帝王之诺,岂可儿戏?”
圣人回眸看她。
不管她的心里有没有他,至少此刻,她的眼里有他。
他上前,动作迅猛,将她拉了过来。
换做一般的女子,只怕早就惶恐挣扎,但她没有。
她任由他拽着手腕,一手大手几乎要恰到她的肉里去,她也没有半点声响。
景宁王妃抬起下巴,冷着眼,与他对峙。
她在他身边伺候了大半年,成天忍受他的挑剔讥笑,早已习惯他的喜怒无常。
以不变应万变,是应付他的最好方式。
果然,不到半秒,圣人放开她,太阳穴疼得紧。
她是他的弱点,一直都是。
景宁王妃冷静道:“圣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