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么久,还差这一两天么?圣人说过有旨意,若急急地催,说不定圣人就不乐意了。”
沈灏顿了顿,她明媚的笑脸摆在眼前,终究不忍破坏这份美好,将卫家的事咽了下去,决定还是不告诉她。
沈灏问她家里人的近况,禾生答:“小晏想要请个西席,他第一次参加科举,难免心里没底。”
沈灏捻着她的情丝,下巴微低,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合适人选,许久道:“不用去外面请,我门下有个国子监侍书,名崔楠,官阶不高,监考过两届科举,很是有经验,让他来做小舅子的西席,再合适不过。”
禾生一听,觉得再好不过,复又想到什么,犹豫问:“这样、算不算走后门,套关系?”
姚晏的性子,她是了解的。年纪虽小,志气却大,一心想着出人头地,但若是依附他人,取得成就,他万万是不会接受的。
沈灏轻笑,挠她手心,“傻阿生,科举是国之盛事,岂能儿戏,纵然我想为小舅子通融关系,也是不行的。朝廷有律,凡参与科举的官员,四年内不得重复,崔楠是上一届的官师,这次不会轮到他。”
禾生一听,舒下心来。
窗外桂花飘香,微微有风一扫,吹进屋子来,纱窗和帷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