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了戏,起身去厅堂接见,见了卫二奶奶,脸上没多大表情。
卫二奶奶捻着帕子,满脸愤岔,见了威震候夫人的身影,出于平时交际圆滑的本能,掩面将情绪藏了回去。
威震侯夫人坐定,未曾令人上茶,瞧了眼卫二奶奶,敛了视线端坐,语气不善:“卫夫人来此,有何事吩咐?”
卫二奶奶一怔,没想到她会是这样的态度,半点愧疚都没有,反倒尖酸刻薄得很。一口气憋在嗓子里,纵凭再好的修养,此刻也不免流露出愤然。
“今日原是要在府里等候夫人的,却不想夫人命人递了信,妾身特来问问,夫人与侯爷到底如何考虑,前些日子,不是说的好好么,怎么才过了三两日,竟翻脸子不认人?”
威震侯夫人有几分惊讶,平日见卫二奶奶性子乖顺沉稳,想不到撒起泼来竟这般厉害。
她也不是个吃素的,当即顶了回去:“我还想问问卫夫人呢,为何朝三暮四,当着我们一套,背着又是一套,既早就瞧上了连郡王世子屋里的位置,为何又要招惹我们家?”
卫二奶奶大惊,“侯夫人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们家灵儿清清白白,从不曾与他府上有过接触,哪来瞧上他屋里位置一说?”
连郡王乃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