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他跟前,“回去你得帮我收拾烂摊子。刚刚我为了引二哥离开,告诉他北乔赈灾的银子,是我挪用的。”
卫锦之一口酒喷出来,怒不可遏:“那可是革职的大罪!”
沈茂耸耸肩,沾满肉汁的手,故意往他不染一尘的白袍上一抹,“这不都为了你嘛。反正嘛,事情到了你这,半死不活的都能有回旋的余地,你可是老子跟前一把手,我怕啥。”
卫锦之勾手指,两人转过身,卫锦之抬手,泼他一脸女儿红。
烈酒触肌,辣得紧。卫锦之问:“醒了吗?”当他是无所不能的么,顽皮竖子,真叫人恨得牙痒痒。
沈茂嘿嘿笑,抹一把往嘴里舔,张口答:“没醒!”
忽地席间有人喊,“亲一个,亲一个!”
卫锦之心头一紧,推开沈茂,望向对面那桌。
沈灏扬起脸,问跟前娇羞的人儿,“是我凑过去,还是你凑过来?”
禾生哪经得住这般闹腾,羞得满脸通红,当即就要起身,被他一把按住。
他喝了酒,呼吸间满是暖香,缓缓靠近,身上熏香与酒香融在一起,醇甘扑鼻。
醉眼迷离,揽了她的后背,俯身吻在额间。
动作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