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二哥那里偷的。”
卫锦之听到“二哥”两字,问他:“这帕子是二殿下的?”
沈茂扭扭脖子,迅速一点头。就一时手痒,顺着玩而已。本以为是什么名贵巾帕,原来是这么丑的物什,早知道就不偷了,省得还要被卫锦之一顿臭骂。
卫锦之没说话,忽地起身朝房里去,拿来一个锦盒,置于案上,取出盒内层层包裹着的东西——竟也是一巾丝帕。
这是他第一次遇到她时,捡到的帕子。扭扭捏捏的,应该是她闺中自娱自乐之作。他从未见过如此丑的绣工,却也乐得将它带在身边。
只要是喜欢的人所绣,再怎么丑,也能当个宝贝一般。
两袭帕子一对比,卫锦之几乎可以肯定,上面的刺绣,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他站起来,一步步朝沈茂走去,沈茂手足无措,双手不知该往哪里放,捂紧了脖子,瞪他:“不就拿了一帕子嘛,你别……别掐我啊……”
卫锦之俯身,一字一句,语气透寒:“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三殿下,这帕子,是否二殿下之物?”
可怜沈茂一个大男人,平日里舞刀弄枪打架骂人从不含糊,却在比他身量低上一截的卫锦之跟前,矮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