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
时隔多年,她忽然记起当年看戏时的心潮澎湃,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激动与愉悦,仿佛只要靠在他的肩膀,天下所有难事都能迎刃而解。
她忽地不哭了,搂着他手愈发用力,整个人往他怀里贴。沈灏心跳慢半拍,喉咙耸动,憋着声低头交待:“乖,别动。”
禾生听话地点头,安静地闭上眼,缩在温热的怀里,感受耳边风声簌簌,和他喘着气的呼吸声。
沈灏抱人一路冲出去,方才还静悄无声的村子,一听说来了人抢媳妇,从四面八方涌来,拿着锄头和菜刀围攻。
沈灏带的人不多,小厮们比不上皇家侍卫,能以一敌百,渐渐地败下阵来,拼尽力气开出一条道,裴良抵在最前方,喊道:“爷,你先走!”
刁民难惹。沈灏沉下脸,转了转双眸环视周围,寻好下山的道,回头轻声吩咐裴良:“等救兵一到,这样害人的村子不能留,放把火烧了。”
裴良面色如肝,只要救兵能来,别说让他烧村,杀人都行啊!
沈灏带着禾生往山下跑,夜色暗,看不清路,跌跌撞撞好几次。
她窝在怀里一语未言,沈灏以为她害怕,细声细语安慰:“马上就能下山,待下了山,给你买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