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一块带回去?”
怎么带?打晕了装麻袋里扛回去么?沈灏站起身,明知故问,稍透着向裴良请教的意味:“你觉得她会肯?”
裴良抬脖子,“这有什么不肯,告诉她您的身份,难道还不愿意跟你么?”
沈灏“呵”地一声,斜眼睨他,声音冷冷的,“依她的性子,只怕会嚷的天下人尽知——我平陵王竟是个强取豪夺的主儿。”
裴良咽了口唾沫,试探道:“要不您好声好气地求求她?”
屋里顿时沉默下来,许久,想起沈灏冰冷刺骨的声音:“裴良,你好大的胆——”
裴良噗通一声跪下,知道这次言语冒失,触着逆鳞了,忙地求饶:“王爷恕罪,奴才嘴贱,该打!”说完便作势抽自己一大嘴子,眼神巴巴地望着沈灏。
沈灏掀了掀眼皮,懒得计较。“得,起来说话,进屋所为何事?”
裴良忙地站起身,弓着背,“卫姑娘出门了。”原是他自作主张,在卫府里安了探子,时时注意卫姑娘的举动,后来王爷知道,也没什么,就当是默许。
裴良心细,想着知己知彼百战百胜,顺带着往宋府里也插了人。
沈灏双手负背,缓缓踱步,慢悠悠地开口:“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