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了商议铺子的事,怎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沈灏理了理袖子,“就刚才。”声音比平日冷上三分,面上却看不出半点痕迹。
禾生闷吞一声,说了句“无耻”,心里却有些慌张,悠不住他要作甚,踏出了步子,一下反应过来,干脆停下来,不肯往前走。
沈灏仍旧向前,只两步的空隙,走到与她并肩的位子,忽地一伸手,绊住了她的手臂。云袖宽大,足以掩住,从背后看,两人只是相挨同行。
“怎么,嫌我府上不如宋府?”他俯身,看她白透小巧的耳垂,恨不得一口咬上去。
宋武之都饥成那样,她竟然还明晃晃地将自己往前递。若非他阻拦,她是不是还要跟着去宋府过夜?
心头一把无名火煽得更烈,圈着她的手不自觉用力,手指头几乎都要掐进肉里,禾生喊疼,他也没有停下来。
“你素日满嘴的男女大防,我稍稍靠着你点,你便见鬼一样躲开,今日倒好,你看到他便往前凑,还应着去吃饭,你一未出阁的女子,与男人不清不楚,往后坏了名声,你找谁哭去?”
他声音慢条斯理,中肯殷切,却又字字冽然,阴寒透骨。
禾生被勒得痛了,听到他说的”未出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