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过来见见世面的。”
两人看一眼礼貌笑着的小姑娘,再望望宁以白,后者没否定她的话。
其中一人笑道:“原来是宁先生的侄女啊,怪不得这么年轻!”
淡淡看她眼,宁以白微微摇头道:“小孩子一个。”
对面又笑着说了两句,这才分开。
慈善晚会,外表重在“善”上,实际上,却是商界的一次变相争斗。
跟在宁以白身后,看他一次次与人打交道,观察他的每一次微笑,伍苒突然间就记起几个月前在表叔家的阳台上,他卸下这些笑容的面孔,冷漠疏离。
终于有了闲坐的空隙,今晚踩着一双十厘米的高跟鞋游晃,这会脚腕有点疼,伍苒坐在椅上,脚下不安分地活动着。
“脚疼?”注意到她的小动作,放下手中酒杯宁以白突然蹲下身子,一手轻捏她脚腕,抬头问,“这只脚?”
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到,伍苒脚往后一缩,没成功。
“别动,”他低着头,手上慢慢按摩着脚腕处,时轻时重,“会不会觉得手劲重?”
这么亲密的动作,伍苒早已脸红,声音像卡在咽喉里,“不会。”
眼见周围有人不时投来暧昧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