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性子野,别等她喝多了闯了祸事,明天有人找我告状就麻烦了。”
天曜张了张嘴,那边弦歌已一把挽了雁回的胳膊,道了句:“走吧。”便在这顶层平台上消失了踪影。
天曜伸出的手便只揽了一手的清风回来,他握了握拳头,倏尔没道理的对这初回青丘的弦歌感到几丝愤怒。
或者说……
嫉妒。
这么正大光明又轻而易举的,就把人抢走了……
而这方走远了的雁回倒是没有去在意天曜的心情,弦歌带着雁回落在了粗壮的树枝之上后,却笑了出来:“有人可要恼我了。”
雁回转头:“谁恼你?”
弦歌笑而不答,只摸了两壶酒出来:“坐下聊吧。”
一人一壶酒,坐在树上,望着月亮,弦歌宽大的红衣袍垂落下去,随着夜风衣袂荡漾,舞得好不勾人心魄。
雁回转头,看见弦歌仰头饮了一口酒,不由问道:“你以前不是不喝酒只喝茶吗,怎么一回青丘就开始喝酒了?”
弦歌转头,望着雁回笑:“雁回啊雁回,以前不是不爱喝,而是不能喝呀。”她道,“其实我是嗜酒之人,奈何饮酒过多,怕被识出破绽,这才无可奈何以茶代酒,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