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晚上她找到了客栈,唤大夫来给她受伤的腿换了药又包扎了一遍。
弄到月上中天的时候,终于是弄好了。
她好好洗漱了一番,在床上躺了下去。
适时月影自窗外投射进来,在地上洒下明晃晃的光亮。
雁回睁着眼睛半天没有闭上。
按照常理来说,这样的夜晚她一般都是在想,如果今晚睡着了再被鬼压床了要怎么办,明天没人喊她她该怎么起床……
然而今晚,雁回脑海里却没有这些顾虑。
她的思绪不由自主的飘远了去。她忍不住想,现在天曜的穴道应该已经解了吧?他约莫是能自由活动了吧?有没有妖怪找到他呢?
如果没有妖怪找到他的话,那雁回算了时间,凭天曜的步行速度,要走到这里来估计得到明天早上,而明日一大早她的内息应该能恢复一部分,到时候她再去买把趁手的剑,御剑一起,远远一飞,就可以彻底摆脱天曜了。
心口有些疼痛让雁回感觉极为不适。她知道这是她给自己种下的血誓带来的疼痛。她违背了自己的誓言,虽然是喝醉酒时乱下的誓言,但违背了就是违背了,受到惩罚也是应该的。
只是隔不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