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问:“那些有求于你的,他们就没有特别的笼络方式?”
沈淮南又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她弦外之音。他苦笑,回答是也不行,否认吧,他家老婆又不是为见过‘世面’的,更显得欲盖弥彰。沈淮南反而大大方方道:“自然有的,这得看个人的控制力了。”
川夏来了兴趣,兴致勃勃地问:“那你就没心动的?”
“我又不是发情的狗,只要是雌的都会荷尔蒙分泌。”
川夏笑得贼兮兮,不怀好意地瞟他某个地方,“男的不都下半身思考吗,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关了灯,女人都一样。”
沈淮南忍了又忍,忍着想狠狠蹂躏她的冲动。他道:“没脸没皮。”
川夏无辜,她阐述事实而已,怎么就没脸没皮了?她问:“什么叫有脸有皮?衣冠楚楚还是人面兽心?”
“狡辩。”
气氛缓和了,川夏好奇,“他为什么说承蒙你照顾?别告诉我,你们也曾经搭一条船。”
搭船颇具深意,也是他们之间的暗语。
沈淮南语气沉了,略带警告:“川夏,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
见他恼了,川夏也不敢闹,讨好:“说玩儿呢,还真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