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南礼貌客气道:“既然这样,我替她谢谢你。”
李初晓气得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她想,没说话会死啊。
她发誓,这几天都不和他们讲话了,免得被气死。
川夏出院后,又参加了酒之瑶的婚礼。
因为地位悬殊,婚礼没有大肆操办,该来的也没少。
休息了二十来天,川夏气色不错。
酒之瑶就说:“最近看你气色很好,日子很滋润啊。”
川夏白她,心想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酒之瑶又说:“你说结婚累我还不信,今天果然快累疯了。你和你老公自便啊,我就不招待了。”
川夏也不她客气,“平时也不见得你会客气。”
酒之瑶嘿嘿地笑,然后腼腆地回头望着她老公。
川夏表示了解,不拆她台,催道:“去吧,我又不是外人。”
酒之瑶眨着眼,附耳说:“我就担心你老公,他不会以为我怠慢你吧。”
川夏作势揍她,“我们还是不是朋友?”
酒之瑶嘿嘿地笑,然后也不知和沈淮南说了什么,笑得贼兮兮的。
待他们走了,川夏好奇地问:“酒之瑶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