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米阳所说的是不是真的?”
沈父愣了一下,低喝:“别跟我提这个人。”
沈淮南很冷静,这个时候,他须得比任何人都冷静,只有冷静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他问:“你许了她什么好处?让她消失。你知不知道,她现在又回来了。”
“这件事,我来处理。你别让川夏知道,这孩子比谁都不容易。”
沈淮南冷笑:“很遗憾,她先找上我媳妇,不然我也不知道你给办了这么一件‘大事’。我只想知道,你打算怎么处理?给支票?你给了她多少?”
沈父第一次被儿子质问,很恼火:“只要钱能解决的,有什么不可以?”
沈淮南轻蔑挑眉,哂笑:“当然可以,不过你的钱好像不管用。”
沈父语气放软:“一个无关紧要的,我们何必为她伤和气?”
无关紧要?
沈淮南差点拍桌,好个无关紧要。他冷冷地问:“是不是我和我媳妇掰了也叫无关紧要?我都忘了,在我昏迷期间,你还想逼走她。你们就那么容不得她?”
沈父也恼了,怒道:“你胡说什么?我之所以这么做,也是不想她把青春都虚耗你身上。你知不知道那个时候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