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扶额,一向通情达理的川夏一旦不讲理能有气死人的本事。他无奈道:“什么好聚好散?我警告你啊,今天是我们结婚两周年纪念日,不许给我胡说八道。我现在去你工作室的路上。”
川夏最怕沈淮南先斩后奏,现在他病号,病号为大。她投降:“你别折腾了,地方预定在哪儿,我过去。”
“我已经到你楼下。”
川夏:“……”
挂了电话,川夏咬牙切齿地想,好你个沈淮南,甩她一个烂摊子近两年,醒来了也没放过她。她气呼呼地坐着,存心磨时间。她就想看看,他有多少耐心。
没几分钟,常笑再次敲门,兴冲冲地说:“老板,一个自称你老公的帅哥在会客室,要见吗。”
川夏用了数秒钟来平息心中翻涌的怒火,平静克制对常笑道:“我知道了,你让他来我办公室。”
川夏才不傻,会客室那种地方,万一两人言语不和吵起来,不是给旁人徒增笑料吗,她的笑话已经够多了。
常笑出去没一分钟,沈淮南阔步走来。
如果不知道他的近况,绝对不会认为他昏迷了近两年转醒没几天的人。川夏奇怪,医院的人都由着他乱来吗?沈家都不吱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