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夏无奈地笑了笑,没隐瞒:“刚出差回来,然后应酬了,你说过人在江湖不可能独善其身。”
沈淮南恼了,深邃的眼睛因长期昏迷更深邃了,也更摄魂。他哼道:“有时间去吃喝玩乐,怎么就不能均分一点给我?”
川夏无语,心想这哪像病人,醒来就开始兴师问罪,她都还没问呢。川夏没打算和一个初醒的病人计较,她道:“拜托,我要养家糊口,不吃喝玩乐哪来钱啊。”
沈淮南仿佛被气到了,脸色很不好看,语气不善:“不要忘了我是你老公,你需要什么跟我说一声,你没必要把自己搞的那么累。”
川夏不屑,心想老公又怎样,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案列还少吗。她可不想做一只老公身后的寄身虫,仰仗老公的鼻息苟且。
川夏看着他,口气恶劣:“老公?你还记得你是我老公啊,那你来告诉我,为什么把米阳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沈淮南皱眉,半天才慢吞吞道:“你说的米阳我不记得,你对我的指控我现在也不能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川夏问:“你什么意思?”
沈淮南无奈地摊手,莫可奈何道:“你说的那些,我记不得了。”
川夏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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