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贺槐生伸出手指抹去她鼻尖上的汗芽,哑声说:“回头。”
夏蝉茫茫然地回过头,一下便看见镜中的两人。
贺槐生扶着她腰,让她稍稍起来,又猛地按下去。
夏蝉失声尖叫,心跟着身体一下涨满,仿佛有泼天浪涛掼上岸边嶙峋的礁石……
结束之后,夏蝉靠在贺槐生身上,一根手指也不想动。
她喘着气,“你有病,好好的衣服就毁了!”
贺槐生沉声一笑,“还有一件。”
“神经病!”
贺槐生替她理好了衣服,又把头发从领子里拿出去,“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不准去凯泽。”
夏蝉看他,“为什么?我总得有份工作吧。”
“我的人,不能给别人打工。”
“……意思是让我给你打工?那我更不干了,我不爱把公事私事混一起。”
“不,”贺槐生忍不住在她尚带着薄汗的脸上碰了一下,“你自己当老板。”
夏蝉笑了笑,“贺总,你真打算给我投资?”
“嗯,你想做什么都成。”
“我要是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