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说,他压根就不觉得自己会失败,所以一开始就没给自己准备过退路?
这些,一直是她隐隐的担忧,明知应该对他满怀信心,可内心深处,仍然禁不住要往最坏的方面去思考。
安慰鼓舞的话,在喉咙里滚了一遭,却又被她咽了下去,最后只问他:“早上什么时候起,我给你定个闹钟。”
“六点。”
夏蝉拿手机定了时间,“那睡吧,不早了。”
“困吗?”
“我不困。”
贺槐生将她肩膀一揽,“那再聊一会儿。”
“我没关系,就是怕你起不来。”
“没事。”
贺槐生背靠着枕头,夏蝉则靠在他肩上,她把他左手拿起来,仔细看着上面掌纹。
“你会看手相?”
夏蝉笑说,“没办法,自幼家贫,混江湖讨生活的伎俩,总要都会一些。”她拿指尖轻轻划着手掌上的一道纹路,“这是事业线,你看,前面有很多细小凌乱的岔路,说明你前半生不大顺利。但是,从这儿开始……”她指甲轻轻一划,贺槐生手指微微缩了一下,“……后面就是整一条直线,说明以后都能顺风顺水。”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