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如此,她也如此。
好像一刻也等不及,仅仅亲吻不够,抚摸也觉得不够……
夏蝉有点疼,站立不住,全靠贺槐生稳稳地托着她的腰。他动作激烈,一次一次,不遗余力。
这个姿势不那么舒服,可这一刻,两个人都不是为了舒服,仅仅只是一个宣誓。
贺槐生伸手抹去夏蝉鼻尖上和额上的汗芽,哑声喊她:“夏蝉……”
夏蝉茫茫然睁眼。
贺槐生手按着她后脑勺,“……看着我。”
灯光清洸,像是水色漾在她眼中。
他终于听见她沉醉于其中,抑制而发出的声音,放肆,热烈,丝毫不做掩饰。
而不管是惊呼高喊,还是叹息低吟,都让他心里生出些越发凶狠的念头。
贺槐生紧箍着她的腰,喉咙里闷哼一声,最后重重地一撞,停了下来。
片刻,贺槐生抱着她去沙发上坐下。
夏蝉坐在他腿上,隔了半臂的距离看着他,“你什么时候去做的手术?”
“开年……”贺槐生想了想,“初五。”
夏蝉一怔。
初五,恰好是她去给孙家泽拍照的那天。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