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有本事。
渐渐的,夏蝉只觉眼前泛起白雾,耳朵里再听不见任何声音,到最后只得哀求告饶,然而贺槐生似乎是存心要惩罚她口不择言,翻来覆去地折腾,直到结束,她整个人都似化作了一摊水……
贺槐生躺了一会儿,坐起身,点了一支烟。
夏蝉也跟着坐起来,一把从他嘴里把烟抢过来,“借我抽一口。”
贺槐生转头看她。
夏蝉咬着滤嘴,吸了一口,缓缓吐了个烟圈。
烟雾缭绕,她眉眼显得分外妩媚,贺槐生从没见过一个女人,抽起烟来这样让人挪不开眼。
说一口就是一口,夏蝉将烟递还给贺槐生。
然而贺槐生没接,掐着她下巴,就这么吻上去。
夏蝉差点给呛着,伸手将他一推。
贺槐生把她手里的烟接过来,“不要了?”
“不要了,好不容易戒了,抽多了容易上瘾。”
贺槐生“嗯”了一声,把烟掐了,问她:“困么?”
“还好。”
“睡吧。”
夏蝉想了想,点了点头。
两人又去洗漱一道,去卧室躺下。
夏蝉紧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