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可有二。
贺槐生垂眼看着她。
夏蝉只得解释:“我说过,我知道你们要什么,我玩不起……你这人,当朋友很好。”
她顿了顿,又说,“还有这车……现在天天要在外跑,没车确实容易耽误事。这车贵了点,要我全款买其实也买不起,所以就照按揭的方式,我一月一月还给你吧。”
贺槐生神情没什么变化,松了手,又退后一步,似乎是接受了她这个解释。
夏蝉抬眼看向前方,头发一时被海风吹得纷乱。
贺槐生掏了掏口袋,摸出烟盒,然而已让海水打湿了,完全不能抽。他捏了一把,又赛回口袋里。
夏蝉捋了捋头发,撑着栏杆,坐了上去,看着贺槐生,忽说:“我妈以前给人当过情/妇。”
贺槐生一顿,低头看她。
“那人很宠她,她生日时租了一整条游轮,在维多利亚港给她贺寿。那时候,那人手下的人看见她都会‘尊’一声‘二奶奶’。然而只过了四年,那人就又找了‘三奶奶’、‘四奶奶’……”夏蝉笑了一声,“所以,图什么都不能图别人对你好;他能对你好,自然也能收回去。”
她抬眼看着贺槐生,“所以我不会走她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