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被掀翻在地。她急忙跑过去,却被谢星洲一把抓住脚踝,也跟着倒了下去。
谢星洲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俯身吻她,说:“夏蝉,开春我们就结婚。”
水位越来越高,夏蝉浑然未觉,仍不住地往更深处走。
哗哗的海浪声响彻耳边,天地间一时似只有她,再没有别人。
忽然,手臂被人使劲往后一拽,夏蝉脚下一个踉跄,不由自主地往后一倒,跌进一个潮湿的怀抱。
夏蝉如梦方醒,抬头一看,对上贺槐生沉冷的目光。
夏蝉讪讪笑了一下,“酒喝多了,脑子有点晕,我没打算自杀……”顿了顿,“你怎么不喊我。”
贺槐生哑声说:“喊了。”
哦,那肯定又是喊的“瞎铲”,她没意识到,一点不奇怪。
夏蝉顿了顿,问他:“你看过《国王的演讲》吗?”
两人回到马路上,坐在道旁的栏杆上,等着太阳把衣服晒干。夏蝉开始跟贺槐生讲《国王的演讲》:“乔治六世,就是现在超长待机的英女王的父亲,一直有口吃的毛病,为了当好国王,找人治好了,二战期间发表了很多有名的演说……”夏蝉瞥他一眼,“口吃都能成为演说家,你肯定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