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笑说:“不一定就不在上面。”
刘宝娜拉着夏蝉的手臂,泪眼汪汪,“夏蝉姐,你走了我怎么办……”
夏蝉将她推给陈艾佳,“艾佳,以后你多照顾照顾。宝娜会手语,以后再遇上贺槐生这样的,你也省不少事。”
陈艾佳笑了笑,看着夏蝉,欲言又止。
夏蝉知道她想问什么,只说:“流言可听不可信。”
三人一道走出酒店,陈艾佳说:“如玉上晚上的班,不然还能送送你。”
如今傅如玉升主管的消息还没正式下达,夏蝉也不好对陈艾佳说得太多,“嗯”了一声,只说:“各自珍重。”
夏蝉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同两人道别之后,径直回家。
周兰并未察觉,直到第二天起床,一看都九点钟了,夏蝉还在房间里晃悠,才觉出有些不对。
“你今天不上班?”
夏蝉坐在床沿上,慢条斯理地修着指甲,“辞职了。”
周兰瞪眼了眼睛,“你说什么?”
“辞职了。”
周兰难以置信,“……开什么玩笑,你辞职了我喝西北风去?”
夏蝉看她一眼,“靠你打牌创收啊,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