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样子,险些站立不稳。
“诺曼底的让和乔治·德·奥奈,你们可认罪?”
让颤抖了一下,嘶哑道:“我……我认罪。”
红衣主教毫不意外地扬了扬雪白的眉毛,转而看向乔治。
玛格丽特站在他两步外的地方,不自觉仔细打量他。乔治的身体状况比让更凄惨,脸颊唇角全是结痂的血痕,背脊也虚弱地微微佝偻。脚踝镣铐的边沿鲜血淋漓,甚至可以见到森森白骨。这显然是路易授意的结果。
玛格丽特的情绪似乎已经耗尽,她竟然感觉不到丝毫快意。
乔治神情复杂地看向玛格丽特。她尚未收回视线,两人便隔空轻飘飘地对视了须臾。她感觉有些奇怪,却又说不上来。在她找到这微妙感觉的根源前,乔治已经转正了脸庞,看着红衣主教开口:
“我认罪。”
他的语声很淡很平和,没有恐惧没有懊悔,宛如不起波澜的古井。
相比让悔罪畏惧的态度,乔治的表态在旁听席又激起一阵咒骂。
红衣主教再次费了很大力气控制住场面。他和国王再次对视一眼,庄严地宣布判决:“以主之名,我在此宣判。玛格丽特,路易殿下之妻,勃艮第公爵之女;琼,菲力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