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律师的冯程程最擅长的就是摆证据了。不过呢，得先给被告人自首的机会，“蓝色妖姬……代步车足球赛……”冯程程双手抱胸，靠着椅背，一字一句说出来。
吧嗒！秦颜手里的筷子掉了。
她有点震惊，又有些难以置信，“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全中国都知道了吧，你上微薄热搜了你知道吗？”
什么？
秦颜这下彻底没心情吃饭了，转身去摸床头的手机，立刻打开微薄。
等看完微薄，直接颓丧地一仰，倒在床上。
天啊，这算什么事。
“还不老实交代么？”被忽视的冯大律师不乐意了，伸手敲了敲桌子。
既然事情已经败露，秦颜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微薄那张照片，她虽然没露正脸，但是熟悉的人都认得出来。
“没什么好交代的，就是微博上写得那样。”
“真的？”得到肯定答复，冯程程瞬间从逼供的冯大壮变成八卦娱记，兴奋得直叫，“哇哇，钻石王老五啊，今天我们公司里的人单身女士全都沸腾了，那叫一个羡慕。”
秦颜耳朵一动，立刻仰头：“你有没有透露那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