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听命离去。
皇后对此并无横加阻拦,只是目光中除了担忧又掺杂了一些别的东西。
很快,得了消息的刘院判和今天当值的几位御医便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在这寒冷的冬日里,几位御医的额头上仍是布满了汗珠,可见他们赶得有多着急。
“那些个虚礼就免了吧,赶紧给母后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方才还好好的,怎么忽然间就晕了过去。”看着准备下跪行礼的御医们,萧煜摆手阻止道。
“是,臣等领命!”御医们亦不敢耽误,应了声是后,便直接上前给太后把脉。
第一个上去的是刘院判,徐嬷嬷在太后的手腕上搭了块帕子之后,刘御医方才进行把脉,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行医多年的刘御医却毫无头绪,只见他面色凝重,眉头紧蹙,沉吟了一会,在宫人的帮助下,查看了太后的眼睛,接着又观察起太后的面色,须臾,无奈的摇了摇头,旋即又再次替太后把脉。
一炷香后,一向沉稳的萧煜已面露不耐和烦躁,忧心道:“如何?可是诊出了母后昏迷的缘由?”
刘院判愁眉苦脸的摇了摇头,忏愧请罪道:“微臣医术有限,未能诊出太后何故昏迷不醒,还请皇上责罚。”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