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慢上一步便会惹来妍昭仪的不快,接着从怀里拿出一小包裹得严实的物品,躬身上前,双手奉于妍昭仪面前。
妍昭仪缓缓转过身来,接过范勇手中的物品,看着那包了一层又一层的锡纸,唇角扯出一抹阴狠而残忍的笑容,就连垂首哈腰的范勇察觉到自家主子唇角的笑意亦不禁背脊发寒。
许久,妍昭仪迫视着范勇,声音极冷道:“若是这件事儿走漏了半点风声,坏了本宫的好事,你便再也别想看见你娘和你弟弟,听见了吗?”
范勇连连点头,颤着声道:“是!是!主子放心,今儿的事绝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奴才定会誓死保密。”
妍昭仪背过身去,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下去吧,没有本宫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来打侥。”
“是,奴才告退。”语毕,范勇当即便退了下去,室内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御书房
批阅了半下午奏折的萧煜,不禁眉头轻蹙,面上浮现不易察觉的倦容,抬手轻揉了揉眉心后,继续批阅御案上未批阅完的奏折。
刘德福脚步轻缓的入内为萧煜奉上一盏温热的茶水后,又一言不发的躬身退了出去,待得萧煜将所有的奏折批阅完,看了看墙上的沙漏,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