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带上。
林瑜晚稳住起伏的情绪,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可能是监狱里那群人看我快死了,才肯大发慈悲放我出来吧。”陈景然每说一个字舌头就会停了停,他几乎连贯不了一句话,就像是嗷嗷学语的小孩子,一个字一个字的读,读的很费劲。
“那你为什么还要见我?”林瑜晚跌坐在椅子上,她以为陈景然已经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可是她从未料想过他们会在五年后还能见面,而见面的情形却是这般。
他全身瘫痪,口齿不清,甚至是满头白发,模样像极了七八十垂暮的老人。
“感情最折磨人的不是别离,而是美好的回忆让人很容易站在原地,以为还回得去。我也以为我们还回得去。”
“所以你才会变成这样,世界上有两种东西不可直视,一是太阳,二是人心。”
陈景然目光眺望着天花板,“晚晚,我有多想回到那一年,你答应做我女朋友的那一年,可是我却眼睁睁的看着我们的未来变成了海上泡沫。”
“醒醒吧,这个世界没有那么多后悔药,既然出来了,你就好好的活一次,别再肮脏的把自己弄得一身腥。”林瑜晚站起身,准备离开。
“晚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