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满有时观下鹭,草深无处不鸣蛙。”秦苏取下镇纸,继续道:“今天碰巧是立夏,拙劣字画,望顾太太别嫌弃。”
林瑜晚握着她卷轴好的纸页,本是毫无分量的纸张却如同石头一般沉甸甸的压在自己心口。
她们这群人,包括顾锦嵘都自称是京城里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和这个小村落出去的小酒楼大小姐相比,人家倒像是名门闺秀,她们就是一群刚刚进城的乡巴佬,有多俗就有多俗。
秦苏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就见林瑜晚撒了丫子就往楼上跑去。
“嘭。”包间内,两人同是听到响声探目望去。
莫誉毅第一眼瞧见的不是花容失色的林大小姐,而是她手中明显出现折痕的字画,瞠目道:“别告诉我,那是苏苏给你的?”
林瑜晚抚了抚惶惶不安的心口,低头看了看手里紧紧攥着的纸张,点头如捣蒜,“她刚刚写的。”
莫誉毅蹙眉,“她又在下面记账了?”
“是啊,怎么了?”
莫誉毅从垫子上站起身,“她昨晚没休息好,一早上就头晕,太任性了,照顾不好自己的妻子,我太失责了,你们先坐着,我去把她带去休息。”
林瑜晚自觉的移开位置,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