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濛冉将手绢递过去,“有没有伤着?”
林瑜晚擦了擦脸上的灰土,一个一个的看向众多狼狈的记者。
最后目光落在角落里的一个摄像师身上。
男人不明,惶恐的抬头直视着。
林瑜晚看向他的工作牌,“我这个人没有别的优点,因为我母亲喜欢收集一些别致的东西,也喜欢调香水,所以我自小对于味道很是敏感,这位先生,刚刚是你推得我吧。”
男人面上忧色一闪而过,急忙解释道:“我为什么要推你?你们这些人都喜欢找借口冤枉人吗?”
“你身上有一股很淡的酥油饼香味。”林瑜晚抬手指向头顶上的监控,“要不要我们调取一下画面确认一下?”
男人低下头,咬牙道:“是我又怎样?我就是见不惯你们这种随意草菅人命的资本家。”
“其一,你没有理由因为憎恨资本家就妄图伤害我,其二,你可以伤害我,但没有资格伤害我的孩子,难不成你们这些人就喜欢用着扭曲的思想去仇视无辜的人?”林瑜晚揉了揉手腕,漠然道:“你说我丈夫草菅人命,那是伤着你的人了,还是伤着你了?”
“没有,我只是抱打不平。”
“你有什么资格抱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