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我从来不觉得像陈先生这样的男人,会为了谁自残了自己。”
“既然如此,我应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陈景然步步相逼,嘴角的笑意越发浓烈。
林瑜晚诧异的往后退缩着,瞪着他,“你应该知道我现在是谁的妻子,以你一个小小陈氏,你觉得你付得起这么做过后的代价?”
陈景然迟疑了片刻,笑道:“我想做什么?你误会我了,我不过就是想靠近你一些罢了。”
林瑜晚止步,抬头挺胸,直言道:“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马上离开这里。”
陈景然摊开双手,显得很是绅士,和颜悦色道:“我来这里也不过是学着顾太太那日一样给你送请帖罢了。”
话音一落,红色喜帖落在林瑜晚的眸中,鲜艳刺眼。
林瑜晚不以为意的斜睨了一眼,将请帖拿下,“我收下了,请你离开。”
陈景然泰然自若般将双手斜放在口袋里,点点头道:“届时恭候顾先生与顾太太。”
见到他离开,林瑜晚浑身无力的坐在椅子上,心口的位置还在惴惴不安的跳动着。
她其实有顾虑吧,在这里,没有人,就他们两个人的地方,她担忧的抚了抚小腹,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