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
“可是我又怕你真的过来了。”
“我不过来,你怎么办?”
林瑜晚咬紧牙关,“是啊,你不来,我该怎么办?”她仰头,目光微闪,“我想你来,又怕你出现,我觉得秦馨有一句说的没错,跟我在一起,你会很危险。”
“当初是谁费尽心机誓要娶你为妻?是我;当初是谁隆重宣布与你厮守一生?是我。这一切都是由我开始,若问谁更危险,做我顾琛易的妻子,上有顾家重压着,下有媒体舆论追踪着,林瑜晚,你可有说过害怕两个字?”
她低下头,沉默的注视着地面上重叠的两道身影。
顾琛易抬起她的下颔,毫不避讳周围数十道闪闪发光的眸子,一吻而下,将她所谓的畏惧、不安一一消散。
你是我终生不治之顽疾,疫病始于心动,终结于枯骨飞灰。
甘之以蚀……
直到坐进车内,林瑜晚都觉得身后有一只黑洞对着自己的后脑勺,似乎只要她稍稍有所动作,一颗冰冷的子弹就会穿透她的身体。
她犹记得身后普什穿心而过的那颗子弹,穿过他的*时,带来的血液以及子弹擦过她的衣角直至落在对面车子的防风玻璃上,她瞠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