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吗?躲在暗处看着你怎么痛苦,他们说不定看你这么没用,又会跑去把许桀给杀了,这样一来,你什么人都没有了,你所有都没有了,钱没了,情没了,儿子没了。”
“啊。”陈泞哆嗦着后退,手指扣着木门,“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林瑜晚放下凳子,就坐在那里看她痛苦不堪的挠着门。
“知道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是什么吗?莫过于人活着,心死了,你现在就像是一只行尸走肉,活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可狼狈了。”
“林瑜晚!”
“别叫我的名字,我不过就是一条引线,而真正点燃这条线却是他人,他们正等着你这条鲶鱼发挥作用杀死我这条沙丁鱼,然后再坐收渔翁之利,你也真可怜,替自己儿子的凶手杀人,最后还不是一样会被他们一抷黄土埋了。”
陈泞气喘不止,紧紧的抵抗在墙上。
普什推开木门,冷笑道:“林小姐这张嘴果然厉害,三两下就把一个疯子弄成这副德性,我很是佩服你。”
林瑜晚一如既往挺直着后背,“你敢说林珅毅不是你们撞死的?”
普什吐了口烟圈,不置可否道:“没错,是我撞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