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外走去。
顾谦易踉跄一步,不知所措的看着由远及近的身影,解释道:“这事、这事必须要解释清楚,我只是为了替她调理,用药之前那什么必须——”
“我有说过要用药物催吗?”
顾谦易脸色白了白,“齐医生可是享誉国际的妇科圣手,她说用就得用,你这样干扰病患治疗会适得其反。”
顾琛易轻叹一口气,“怎么样才能减轻她的痛苦?”
“喝点红糖水?”顾谦易苦笑,老子又不是女人,老子又不是妇科大夫,老子怎么知道减轻那什么来的时候痛苦?
“算了,你个二吊子医生,我怕被你越弄越严重。”顾琛易拿出手机,不再理会多余的顾二少。
顾二少眉头微抽,这是过河拆桥抛之任之的意思?怎么有一种自己心心念念护着的鸡崽子突然有朝一日变成凤凰过后,一爪子把自己给踩死了感觉?
他觉得一口气堵在心口,愤愤不平!
顾琛易打开手机,悉心的查询着注意事项,一项一项的记载清楚。
床帏上,她眉睫轻颤一下,他似乎都会全身戒备,不停的观察热水袋的温度,水温太高会烫伤,水温太低会有寒气,整个下午,偌大的病房内,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