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蓦然站起身。
碰巧陈泞心悸不安的徘徊在书房外,新闻是在一个小时之前传出的,在她还本欲庆祝自己不声不响的给了林瑜晚一个响亮的耳光之时,另一道晴天霹雳破空直下,瞬间将她所有的镇定击溃的无处遁形。
林嘉承打开书房的门,目光阴寒的落在踌躇不安的女人身上,冷冷道:“你儿子摔破了头,正在江宁医院。”
冰冷的语言,就如对待一个陌生人一般,陈泞心口狠狠的一抽,却不得不伪装下自己的惶恐,问道:“老爷这是要过去吗?”
林嘉承冷冷一笑,事到如今,似乎这场戏也没必要再陪着演下去了。
陈泞愕然,男人的眼光就如十二月大寒天的冰雪,里外都是严寒,毫无温暖。
“我想你已经看到新闻了,陈泞,我信任了你十几年,我本以为你应该是个好女人,现在看来,不是我太笨了,而是你太精明了,把我这个身经百战的商人给哄得团团转,甚至连自己的女儿都给赶了出来,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能耐。”
“老爷,您不相信我?”陈泞双眼一红,眸中盈盈泛光,甚是我见犹怜,“我留在您身边这些年,您难道觉得我会骗您?”
“你自个儿清楚,如果你要公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