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真的。”
徐江瑞闭上眼,“我现在就觉得我是一个罪人,裴亦你知道吗,我起初以为我只是生理上犯了一个错误,可是现在我才发现,我全错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裴亦出乎意料的仰头大笑,凄然的笑声就像是荒无人烟的城池里孤独无依的孤儿害怕的自我安慰声音。
裴亦抹去眼角溢出的泪水,咬牙退后一步,苍白的面容瞬间面如白纸,她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踉跄的跌坐在沙发上,苦笑着。
徐江瑞揉了揉阵阵抽痛的额角,“对不起裴亦,我做不到这一步,那一晚是我的错,你要记恨就恨我,我不希望让我大哥知道我们之间那些破事儿,他是我徐家的骄傲,宁肯他负所有人,我不想让他成为失败者。对不起,真的很抱歉。”
裴亦沉默着,目光无风无浪,就像是一滩死水,凄凉的看着他落荒而逃。
雨水落下来是因为天空无法承受它的重量,眼泪掉下来是因为眼眶无法承受那样的压迫,所以,我哭不是因为心痛…… ……
中午十二点正,银色保时捷平稳的泊在车位上,一人刻不容缓的从车内走出,手里正提着路过寿司店时带回的精品刺身。
顾琛易打开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