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你要知道在队里长大的男人,脸上太干净那是对他们职业的侮辱,特别是莫二公子,他就喜欢在脸上涂抹,这是职业病。”
“我知道了。”林瑜晚似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却又想不出什么地方不对劲,索性懒得去想。
人群中,听到声响的林嘉承看着由远及近走来的两道身影,从不觉得自己的女儿有这么闪亮发光的时候,今日一瞧,原来她在不知不觉中比她的母亲出落的还落落大方,亭亭玉立。
那种与生俱来携带的优雅气质,不是刻意模仿,面部笑容亦是从容不迫,那般的真实干净。
原来自己从不注意的女儿,突然有一天这般光华美艳的出现,他觉得自己这个父亲很失败,从未有过的失败。
陈泞目光冷冽的瞪着人群中那抹耀眼的红影,藏在披肩下的双手早已紧紧相缠,她几乎能感觉到指甲陷入皮肉带来的痛感。
“你就待在这里。”林嘉承独自拿起酒杯,大步上前。
陈泞越发用力的揪着自己的手腕,企图用这种微乎其微的疼痛隐忍下面上的怒火。
“我本以为今天到场的,顶多只能算是名流大鳄们博眼球的一场婚礼,没想到这里没有大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