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的还不是您?”
“你认为他还出的去?”男人抬目,嘴角微微上扬些许弧度,“在这里,谁还逃得出去?”
“只怕到时候闹得更僵,外公钦点的继承人,苏胜集团的财力,稍不注意,经济动荡过后政局难免受到连累,三弟既然选中了这个女人,那便有他的想法,他已经三十岁了。”
男人眼睑眯成一条缝,带着打探的意图望着顾瑾易,怒火也在谈话间渐渐偃旗息鼓,摆了摆手,“我倒要看看那一天他能闹出什么事出来。”
顾瑾易不再答复,将请帖再次平整的放回书桌上,临走前,只说了一句:“这应该是三弟亲笔所写,他自小写父亲二字时就爱在父字下弄出一个小小的圆点,他说父在上,儿在下,父顶天立地,儿不愿画地为牢!”
他想要的,顾家可以作为后台,而不是全部,不是那一具坚不可破的囚牢。
十岁离家,漂泊在外,终有一日,破茧归来……
别墅前,一辆尾灯消失在漫天黑境中。
御膳人家外,徐江瑞不知道吸了多少烟,感觉到自己肺部呼吸不顺时才惊觉自己已经抽完了整整一包烟。
他站起身,顺了顺自己身上的烟灰,回过头,蓦然一惊,她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