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卖一次,是卖三四五六次。可对方还不惜福,理所当然道:“你笑得太僵硬了!”陆岩淡然地接受批评,但内心却燃着小火苗,暂且忍着这丫头,晚上有的是时间讨回来。
逛完集市,带着草帽,提着精油,两个人就回了酒店。套房有个视野绝佳的露台,摆放着躺椅和遮阳伞,一眼望去,绵延无尽的蔚蓝海岸与远处的天连接在一起。池安安放了东西就戴上墨镜在躺椅上休息了,可陆先生迟迟不出现,她进屋发现男人在打工作电话。她只好自己回露台晒太阳,不知不觉竟这么躺着睡着了。
再拨开眼,太阳已经西沉。池安安身上覆着一条薄毯,海浪声从远处渐次而来,消弭在奔途中,围栏边男人的衣角被风微微吹起,在这铺天盖地的蓝里,他沉静地伫立。池安安起身,走到他身后,环抱住他,脸紧紧贴在他的背上。微风吹拂着每一寸的皮肤,随着夜幕热度也缓慢消散,可赤着足的池安安丝毫不觉得冷,她拥抱着他,就像是拥抱着全世界。
陆岩眺望着远处的海,他今天听到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市里政策有所转变,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很大一部分靠着基础建设为收入来源的公司都会遭到一定程度的影响,其中包括池家,也包括陆家的分公司。他开了几个小时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