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池安安就出来了。
两人在路口等司机,阴冷的晚风吹散了里头的些许热气。池安安拿脚尖点着地面,满脑子都是吊笼里那个衣衫半褪的女舞者的画面。
“你总不让我出去玩,结果自己常来这种地方?”池安安问话颇有点兴师问罪的意思。
陆岩松开自己的领带和衬衫的头两粒纽扣,回答:“我来,但不是来玩的。”
池安安咬着唇嘟囔:“那还不是一样。”
“不能接受?”陆岩没有回答,而是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问。
“也不是……”池安安想了想,又说:“我就不爽你双重标准。”
“安安。”陆岩的指腹摩挲着她的下颚,她的名从口中吐出自然地带上一份亲昵,“我不愿你走太近,也是担心,你把我想得太高大了。好比现在,你会开始发现我也会无能为力,也会不得已做我不想做的事,去我不想去的地方。我也要求人,要讨饶。我不是你眼里无所无能、一手遮天的陆岩。”
“你从没给过我了解你的机会,又怎么知道我会不接受?”池安安甩开男人的手,她横眉道:“就像你觉得我脑海里的你不是全部的你,那你脑海里的我也不是全部的我。你能否认任何事,却不能否认我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