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头,问:“那如果我说,我和江哲也什么都没有,你信吗?”
陆岩站起,倾身将文件放回远处,他的侧脸就在池安安的耳畔。他的呼吸洒在她的皮肤上,她耳膜鼓噪,这个距离对她而言很危险。
而他却还抵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向他,她撞进那黑色漩涡一样的视线,听到他说:“只要你说的,我都信。”
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堪比致命的毒药,让她僵在原地动弹不能,他的唇仿佛就在她鼻尖,像是她稍稍抬起下颚就能触碰得到。可就是一句话的功夫,他却已抽身,一股冷风隔开了两人间的距离。
“去吃饭。”他率先举步往书房外走去。
池安安站在原地,感觉血液重新开始流动,她侧身,对着他的背影陈述道:“我和江哲并没有什么。”
男人的脚步有刹那的停顿:“知道了。”他偏头,“既然回来了,少喝点酒。”
吃饭的时候两个人都略显沉默。这几日照顾陆岩,池安安都住在他的客房,他这都好了,觉得再住着显得有点赖皮。加之池安安脑子里想的都是陈清妍的事,便诸多说要住回去。陆岩是只要她乐意,都没什么意见。只是在她临走前提了一下陈清妍,让她不要担心太多,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