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的心态，这无疑是被他点出了事实。
“是。”她承认了。
她看似认命，甚至在改命，但是也掩盖不了她本质也在嫌弃自己是妖身。
“我不想做妖，妖永远比不上人，人才是最尊贵的。”胡小玉勇敢地说出她的想法。
通天突然神色复杂起来，他一直看中的异数在今天突然发现，她和他的师兄原始天尊的那重出身重等级的道更相近，这个心态让他压下去的戾气突然又浮现了出来。
胡小玉丝毫不知通天的心里变化，只是她突然感觉有些心慌，然后看向他也不知所措起来。
她不由地抓紧了郭嘉，他……是不是不高兴了？她说错什么了吗？
她只是嫌弃自己而已。
“大人……”她连忙喊道。
通天看向她，胡小玉顿时感觉自己快窒息了，手脚不由地发凉，他从来没有用这样的冷淡的目光看向自己。
她完全说不下去接下来的话，整个人完全傻了。
时间在这时候仿佛静止了似的。
终于，通天移开了目光，他慢慢转过身，随后慢慢走远了。
胡小玉只能看着他的背影越来越远，却越来越不知所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