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成功从天道的注视下成功逃离过一次，两人现在不管实力如何，都没有了过去那种被什么东西注视着的感觉。
换而言之，已经超然物外的两人，早已不再受天道束缚了。
姬沐晖体贴的给巫穆倒了杯果汁，巫穆惬意的喝了一口，对于恋人越来越贴心的服务表示满意。
“你有没有想过恢复巫族的容光？”姬沐晖突然问道。
巫穆摇了摇头，反问道：“你想过让那些凶兽重新回到这个世界上吗？”
姬沐晖很干脆地回答道：“不想。”
凶兽之间感情淡薄，他可一点儿也不怀念那些麻烦的家伙。
不过他总觉得巫穆对于巫族的感情更加复杂，现在他们完全有能力将巫族复制到这个世界，他不明白巫穆为什么会放弃这样做。
看出了姬沐晖的疑惑，巫穆耐心解释道：“天道这样选择，自然有他的道理。信仰缺失，诸神陨落，是物竞天择的结果。即便是再来一次，又有什么区别呢？无非是将历史重演。我宁愿让那些尘封在历史的长河中。逝者已逝，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他们的长眠为妙。”
姬沐晖懂巫穆的意思。
不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