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耳垂被他的唇舌裹住,湿漉的,炽热的,触感太激烈,我不能自抑地嘤咛出声。
“江医生……”我的语气和我整个人一样,软乎乎的,使不上力。
“嗯。”
“……”他的手掌探进裙摆,在我大腿根摩挲,我微微颤栗,也只能微微颤栗,根本吱不出一个字。
我试图找回那些知觉,在*的混沌中放出一些最后的讯号,“反正……你轻点啊。”
江医生忽然就停下了,揽住我后背,带着我直起上身。
就这样面对面坐着,大眼瞪小眼。
最终后他哈哈笑出了声。
“不做了啊??”我有些懵逼地问。
江医生微笑:“对。”
“为什么?”
“还没结婚。”
“老古板!!封建主义!!”我在他胸口捶了一下:“撩完人就跑,我不服气。”
“你还小。”江医生替我把汗湿在脸上的发丝抹开,一派清明坦荡的模样子,仿佛刚才那个咬完耳垂又摸大腿的禽兽根本不是他。
“我现在就要结婚,到手的肉飞啦!”我仰天长啸。
“现在的小姑娘哦……”江医生摇头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