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一抬举我,我立马就得了便宜卖乖端起姐姐架子。
“姐,我真觉得你最后肯定会和江医生在一块的。”吴忧还不快滚,他在宣誓入营的戏目里演上了瘾。
“真的?”我扬着嗓子问。吴忧的话明显不是虚情假意,特不是奉承恭维,因为发自真心的祝福是能让人感受到的,就像再密闭的瓦罐,都很难挡得住浓汤的香气。
“真的。”
“你怎么知道?”
“第六感。”
“女人的第六感才准,你们小男生的第六感比空气还空气。”
“你别不信,去年期末考试我还真就预测出了自己的名次。”
“17?”
“嗯。”
“你那是清楚地知道自己在班上什么水准。”
“你看清楚好吧,我都精确到了个位数,十——七。”
“那我姑且相信你一次,好了么。”
“行,那我等着喝喜酒巴扎嘿。”
吴忧吊儿郎当走出房间,像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的治愈小天使,抽丝剥茧一般,把我所有不快乐不甘心团成的毛线球全扯光了。所以,再恼火再难过,我也会尽力克制,不去跟在乎的人说太狠太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