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了。
我定在那,没动。
老爸从门框内站出一整个身子,口吻加急加躁:“过来啊。”
我“喔”了一声,老爸这才缩回脑袋。震惊带来僵硬,让我变得像个痴症患者,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一步动作,也不会调节自己的四肢和五官了。
“去吧。”妈妈关掉电视机,这个行为让接下来的一切都变得庄重和郑重。但她在讲话上依旧维系着温柔和善意,并且将这种语气攀附上我后背,将我往书房的方向轻轻推搡。
我重重吸了一下气,把还剩1/3温水的玻璃杯搁到餐桌上,慢慢朝曾经的殿堂如今的审判刑场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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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的顶灯,壁灯全部开在那,亮的扎眼,我隔着一张书桌站在老爸面前,很像一个被架上手术床的基本没救的病人,只等着对面的父辈操刀手轻轻划出第一下,不然谁都不知道接下来是被凌迟还是被拯救。
老妈端了一杯刚泡好的浓茶过来,放在爸爸面前。碧绿的叶子还没被泡发开,紧密汇集在杯子口,但老爸还是端起来,略微垂下脸,吹几下气后,才小小地呷了口,问我:“你明天复试?”
“嗯,面试。”我全部的上身,我全部的脸,我全部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