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手臂舒长了点,就越过我的腿,来自主地替我开门。
他霍然把他的上体,他的手臂,他的肩膀,他的下巴,他的鼻子,他的侧脸都塞进了我极易掌控的视野空间里。他中间几根修长的手指,轻轻在把手内侧一带,车门就活了。他的动作顿上将近一秒的“我就知道”的空当,才就着内侧轻轻一堆,车门立刻裂开了一道缝子,清新的雨气无孔不入、争先恐后地往里跑。
就在他再度要抬高身体,回归本位的途中……我鬼迷心窍,不到长城非好汉地放低脖子,在他侧脸上,超快地香了一口。
蜻蜓点水。
原谅我的放肆和轻佻吧,太想给昨晚和今晨发生的一切烙上一个甜蜜的无形的印记,这十二个小时美得像梦一样不真实,我怎么才能不当它是梦境呢,怎么才能不当它是被言情洗劫过的点上火炉的温暖夜晚呢,只能给男主人公一个吻了,就像灰姑娘在楼梯上有意无意磕掉一只水晶鞋。等到下次再见他,我有幸能摸到他脸颊,这个印记也许能像触碰到了某种灵媒开关一般,感应地发起光来,告诉我这些都是真真正正存在的,是永生永世不可磨灭的。
等江医生坐正,我两手交叉在一起搓了搓,说到底还是有点局促的,虽然很不想,但脸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