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刻。”他掷下一个评价。
我抹了一把脸。有点丢人:“是不是把你吓了一大跳?”
“有一点。”他很坦诚地回。
“啊……我就知道,”丢脸的感觉更甚了,我双手在背后来来回回交叉着:“那次你要体谅一下,我真的是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必死心态干出来的,我还以为你不会再理我了呢,大概会觉得遇上了女变态女疯子女色|魔什么的,以后看见了就想躲着。”
“那倒没有。”走到廊前,江医生撑开伞,伞底是墨水蓝的,他的肤色也跟着暗下几度。
“那你当时想什么了?”我太需要在交流中得知他的想法,他这么波澜不惊的人,只能在话语里找点思想涟漪的迹象。
“在想……”他叹了一小口气:“小姑娘又不好好睡觉,又不好好吃饭的,还想学大人谈情说爱。”
“什么啊——”我跟他一道走进细针一样的雨里:“难道你第一时间追究的是我养生方面的不足,而不是思考分析一下我行动背后的意义吗?”
“我是个学医的,”江医生将没营养的理由说得有板有眼的:“又不用像你们搞文字,每句话还要拆开笔画深究。”
“咿……没意思。”我用语气助词突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