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话,甚至会朝着胳膊肘一个劲儿往下掉,银灰的钢圈在日光下一闪一闪的刺目。
这可是江医生的手表……我这小人得志的样,太可耻。
而且这玩意儿太影响发挥了,我考试途中总是忍不住去欣赏,表面,指针,金属扣,物似其主,他的腕表都这么温文稳重。
接近校门口的时候,我把表带又拉紧了些,固定稳妥,翻出手机打给江医生。
他很快接通了。
“我考完啦!”耳边隐约有鸟雀的叫闹,我这声宣布绝不亚于它们的快活程度。
江医生可能再跟患者家属或者同事讲话吧,先半远不远地和别人抱了声歉,继而他沉敛的声线才又来到我耳朵边:“考的怎么样?”
“反正……都填满了。”没握电话的手抄进开衫兜,我答得模棱两可:“感觉不是很难,应该还可以吧……”
“那肯定没问题。”江药剂师又在用淡然的口吻给我打了一管强心剂。